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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Uhjnbcbe - 2024/8/17 16:4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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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快男

来到这里,没有人后悔。

在过去20年里,“07快男”毫无疑问是令人记忆深刻同时也让人感受到复杂况味的一届选秀。

在新旧娱乐工业交替的时代,在消费社会和粉丝文化刚开始萌芽的12年前,“07快男”以芜杂、粗糙的形态入场,但从今天这个愈发完备精致的选秀时代回看,却显得生动、蓬勃和多元。

12年里,每一个人都在体验绝大多数人终其一生无法体验和想象到的巨大名利飓风,也无一例外地接受“丛林法则”坚硬的拣选和命运的无常试炼。

昨天,冠军陈楚生和13强中最早被淘汰的陆虎讲述了他们的12年,今天,吉杰、苏醒、张远、王栎鑫将分享他们的私人记忆。

这12年中,吉杰用前几年高度配合的工作换来解约后的创作自由,年发行的第二张创作专辑《自深深处》以最高得票率入选当年“华语传媒音乐大奖年度十大专辑”之首以及“虾米”年度十大专辑,他也被评价为“少有的以自身另类气质音乐审美很快摆脱选秀光环影响的创作艺人”;

苏醒也没有停止过创作和自我表达,尽管这些自我表达的一部分在新的娱乐意识形态中常常被视为“癫狂”;

张远则穿过初代快男和初代男团的起伏,在年又一次出现在新世代的选秀比赛中;

而王栎鑫的大部分工作已经变成演戏和参加综艺,但他仍试图实践一种随时能拔腿就走的生活。

回望12年,在一个始终伴随浓缩性戏剧化生存体验的行业中,他们努力学习着与名利场的无常共处,接受际遇的错落起伏,声名的来去。王栎鑫觉得07快男遭遇的一切,“像是一场华丽的悲剧”。12年后,吉杰发现,他们是一帮受了最多苦痛的选秀参与者。曾经他以为这是偶然的集合。现在他明白了,那是“偶像的命运”。

“因为选秀的初衷是要制造偶像,偶像它一定会有爆发和陨落的时候,这是没有办法避免的。”

偶像越来越像快销品一样更迭。在“一切都是看运气”“偶然性”和“命”组成的生态群落,他们也都渐渐找到了锚定自己的那块礁石。

以下,是他们的讲述——

安小庆

编辑

金石

网络(除署名外)

吉杰:我们都是铺路石

尹夕远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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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候,我站在老家甘洛的山上,山下是铁轨,我看到铁轨就想哭,我在想外面的世界是什么样。读高中时,我开始喜欢一些西洋音乐,就特别特别想出去。考上大学,我第一次离开家。在压抑的家庭环境里长大,现在想来,音乐带给我的是一种现实的逃避,是自己的一块净土。

所以,后来兜兜转转参加“快男”海选,也有一种命中注定的感觉。

年4月15日,好像是个周五。我和当时的秘书还有几个同事,逃了下午半天班,从上海开了三个小时车,到了南京。那是我人生中第一次逃班。说实话,那个时候我还挺看不上所谓的电视选秀的。你想啊,我当时在上海一个跨国企业里做高管。那时候MTV音乐台、摩登天空都是来我办公室提案要钱的。

我去参加完全是去玩,当时我有带着一种就是我来教你们怎么唱歌的很得意的心态去玩,根本没有想到以后要当歌手。好像要去搞事,就这么过去了。

第一个晋级赛区50强,后来又拿了南京赛区冠军,进入全国13强。本来觉得是玩玩,尝到点甜头后,就像被卷到一个漩涡里去无法自拔。

比赛中,我最享受的部分,听起来好俗气,但真的就是粉丝举着牌子在那儿喊我名字,我到今天也希望有一天,我做成功一件事之后,我还能再好好唱歌,你要去机场接我,我超高兴,我会在机场跟你聊天。现在没有接机,已经五六年没有了。

那时候的节目组,我觉得更真诚。

他们没有讲,啊楚生你就是一个流浪歌手人设,吉杰你就是老大哥。现在我们录节目,大家都是为了结果设计脚本,但那时候完全没有。比赛中唯一需要做心理建设的是,我收到的信和礼物永远没有别人的多。我记得那时候礼物最多的是灏明。礼物会送到城堡,我每次就告诉自己,喜欢我的人都是有档次的人,有品位的成熟的人,他们不会搞这种,然后到机场人家都是一百多个人接机,我的只有几十个,我就会心理建设,没事,我的人都是在忙着上班,哈哈哈哈哈。

第一次发现自己红了,是比赛中途回凉山做了一场见面会,据说来了十多万人,山上都站满了。超开心,觉得自己是明星了,特别特别开心。

之后就到了决赛,我只记得那天晚上的气味了。那个时候,还是靠燃烧固体烟弹来产生烟雾。特别刺鼻,舞台灯光要出线条,必须要有薄薄的烟。现在都是做雾的机器了,我就再没闻到过那个刺鼻的味道了。

我们穿的是银灰银灰的衣服,楚生和苏醒他们俩穿的是金色的,我就特别“羡慕嫉妒恨”。但是我现在去看那比赛,我觉得我得第五名都多了,太难听了,我那些歌,瞎搞,我就像在唱KTV一样。

巡演结束那天,庆功宴的间隙,我和苏醒发现张杰坐着没说话,右边的眼睛还有一点点红。问他为什么,他打趣的说:我看着大家那么开心,有一点点感动,巡演就要结束了。。。。。。

是的,那个夏天结束了。

快乐男声五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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艺人的工作适应起来挺快的。那时候火呀,每天都在飞,每天都在车上。做了三四年,给公司挣了不少钱,我那时候是挣钱第三还是第四多的。但一直没给发唱片。我没有闹。有艺人是到公司找龙丹妮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有些女艺人的妈妈也在那里要死要活的。

我好像有两边大脑。一边大脑就是艺人,觉得公司太过分了,也想去闹,可是另外一边大脑,我是一个职业经理人,我就在想如果我是这个公司的CEO,我会把有限的资源放在何洁身上,放在张杰身上,因为他们的粉丝转换消费是最快的。

我还记得,当年刚签约的时候,我说,我要做一个世界级的爵士灵魂乐歌手。后来,除了没发歌以外,其实挺快乐的。快乐来自能够上台唱歌。

就在这种个人的调整中,懵懵懂懂的过了三四年。但因为大家同在一个行业,是朋友,同时也是竞争对手,谁又出歌了,谁今天有什么机会了,心里慢慢地也会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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